青春就像山间的蒲公英,
风一吹,散落在林间的涧溪里。
穿过矮矮的灌木丛,越过奔流的瀑布。
阳光在这一刻穿过,带着点暖意的撒下。
最终又回到了那个滩头,从获得新生。
人生何尝不是如这般循环?
那个夏夜,在卫里的一个农村小道地上,大人们聊着自己的故事。
1968年教员在人民日报发表《我们也有两只手,不在城里吃闲饭》的文章,所以没有闲人一说,都是一颗颗螺丝钉,革命的红砖哪里需要哪里搬,十里八乡的人,不是进生产队,就是上山下乡去插队,运气好点的当上了兵。因为我祖父是当年的资本份子的哥哥,所以父亲就很难去当兵了。1969年父亲跟着大部队浩浩荡荡的坐上了北去的绿皮火车,去插队的一个地方在内蒙的东部,叫科尔沁,在古代蒙语是“弓箭手”的意思。白山黑水科尔沁,其实哪里离东三省很近了。50几个小时的火车,穿过了江苏,越过了北戴河,驶过了山海关,过了山海关气温已经在零下30多度了,车厢外的玻璃已经结了厚厚的一层冰,来插队的南方人已经陆续换上了厚厚的破棉袄,带上了狗皮帽。